我翻译的俄国著名作家、诗人莱蒙托夫长达200来页的小说《当代英雄》终于在梅州作协的支持下顺利问世了。有人问我,你翻译此书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我的回答是:不为何,我不过是像小学生一样去做训练罢了。开始翻译时,我就像初学剃头的人一样,不知怎么样下手。渐渐入了门将来,遇见不懂或似懂非懂的单词时,我就拿出已经发黄了的《俄华词典》来翻阅。然而,因为买了40多年了,当时的纸质非常差,字母又小,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来讲,翻阅起来真是有点吃力了,戴上老花镜也还看不大了解。于是托朋友买了一个放大镜,但仍是相当吃力。于是想到了书店。梅州的书店根本就没俄语类的工具书,新华书店的经理答应我去广州外文书店专门拿货。但,去广州办货的人打电话回来讲,外文书店没《俄华词典》卖,只有《大俄汉词典》,价钱非常贵,一本要200多元,问我买不买。我告诉他们,《俄华词典》与《大俄汉词典》是一回事,无论多少钱都要买回来。当新华书店的同志把《大俄汉词典》买回来送到我办公室时,我的开心劲儿就像一年级学生首次领到新书一般开心、激动,我对翻译愈加有信心了。夜晚,当我为了探寻一个单词,看到其中有很多附加的举例说明时,头脑就立即钻进来了,常常会因要弄通一个词,弄得一个晚上翻译的内容还没做的笔记多,有时时钟已敲了下夜一二点,仍感觉余味无穷,不想放下。 每翻译一段内容,就充实了不少词语。但同时也会因上了年龄,记忆力衰退,常常忘了昨天的笔记中所存的记录,常常会一个词一连几天都感觉似曾相识,但又说不太准含义,只好重翻词典,一找出来将来,自己都暗自发笑,原来又是昨天找过的!心里直骂自己笨:哪个叫你年过半百了还自讨苦吃呢! 寒来暑往,夜深人静时,我自己伏案译俄文查词典,一字一句地认真琢磨,翻译出小说的每一段、每一页,这个时候精神上的富有和满足使我完全忘记了平时事务的烦恼和身心的疲劳。 当我着手翻译这本小说时,有不少人都曾对我发问:"人家译过了没的?""你是否会抄袭人家的译本?""人家会如何看你?"而有更多的英文方面的"权威"则携带不屑的神情与我开玩笑说,"你到底译得准吗?""不要译错了害了读者啊!"诸这样类,无论是源于友好的关心还是恶意的讽刺,无论是怀疑还是鼓励,在我看来都正常。也难怪,目前大伙都在热心攻读英文,你却拿起俄文来翻译,是否有问题了?况且你更不是闲人,平时的工作事务够你理的了,还有此闲情逸致?不怀疑你发疯才怪?! 我可以一定的是我的译法和别的人的译法可能完全不同,但故事情节和人事的描写,完全符合莱蒙托夫的原著所表达出来的意思,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资本论》不是也有不一样的译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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